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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言吻吻她额头:“我近来觉得自己身上力气越来越大了,腿上还没有知觉,但是毕竟能站起来走路了,胳膊力气也大了很多,兴许过不了多久就能赶上从前。”

雪音噘着嘴:“你干什么非要赶上从前?手心里的伤都没好全,你……就不知道人家心疼!”

她撒娇带责怪的语气让陆靖言心中一痒,他却拉起来她的手心吻了吻:“那你呢?说了不让你去给我烧饭,你非要亲自动手,昨儿不是又烫着了,还不许人告诉我,我就不心疼你吗?”

那细软的小手手心的确是有一只小水泡,但小的如看不见一般,雪音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怪不得你夜里挠我手心,可我这伤与你的能比吗?我就是喜欢做吃的给你,怎么,你不爱吃吗?不爱吃我就送旁人吃。”

陆靖言脸立即拉下来:“我那是给你上药,送旁人吃?谁送吃我看你敢!”

雪音非要跟他对着干,她咬咬他下巴上的胡茬:“我偏要送旁人吃,你能把我如何?”

他掐住她腰,忽然皱眉说道:“我的腿……”

雪音几乎是下意识地跳下去,着急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又要发作?”

他只表情痛苦,却不说话,雪音急地什么似的,却见他一把把她拉到怀中厮吻起来。

她只因为他又要犯病,这样会缓解一些,便也十分配合地迎上去。

吻着吻着,两人便倒了下去。

后头他发力责罚她,弄得她眼睫泛红,泪盈盈地趴在枕上求饶。

“要送旁人吃?你送给谁吃?”他低低地问。

雪音这才知道,他方才是装的!

可无论装与不装,这个时候她也停不下来了。

陆靖言拄着拐杖走了一年时间,宣平侯原想砸逼着他丢掉拐杖,但的身子有个极限,他也不敢贸然以身试险,万一真的把儿子的身子折磨坏了,那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