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映寒点头:“这还用你说么?我自小的乳母她夫君如今赋闲在家,不如去帮着看门,此外我再让我乳母的闺女去你那边帮着收拾家务,好不好?”
雪音点头:“既然靠得住就可以。”
迟映寒乳母的夫君与女儿的确都是老实人,干活儿麻利,就住在雪音买下的小院子的耳房处,给雪音和翠莺省下来许多的麻烦。
只是,迟映寒都不知道的时候,这父女二人悄悄地到了陆靖言的跟前,战战兢兢地跪下了。
“贵人,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把舒姑娘照顾得很好。”
陆靖言刚吃完药,他拿着帕子随意擦擦嘴,也不肯吃张三他们准备的蜜饯,一双清冷的眸子只是盯着徐老头以及徐小妹。
“她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有什么人去过她那里?”
徐小妹磕头,答道:“贵人,舒姑娘每日晨起会看看书,写写字,而后迟公子便会去给她送早餐,晌午有时舒姑娘会去扶摇饭馆,有时候只是在家做做针线……”
陆靖言眉毛一挑:“做针线?做什么针线?”
徐小妹如实相告:“迟公子给舒姑娘送了几匹极好的绸缎,要舒姑娘给他做一双合脚的鞋子。”
陆靖言轻嗤一声:“迟家便没有其他会做鞋的人了?”
徐小妹不知道他为何生气,赶紧说道:“迟公子说,旁人做的鞋子都不合脚,每日走路都不舒坦。”
陆靖言眸色暗沉,他这几日都没有怎的打扰雪音,只在暗处关注着她。
原以为自己能够做到答应她的再不打扰她平静的生活,可如今一听到说她与迟映寒的关系这般近,就又觉得心底一股郁气往上冲。
他是试着放下了,他没有骗她,但现在是他放不下。
这一晚雪音从扶摇饭馆走的时候,迟映寒本是要送她的,谁知道临时有迟家的人来喊迟映寒。
迟映寒当然想着把雪音送回去再做其他的,但雪音笑着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