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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我们是曾经做过夫妻,可我与你,不曾好过。”

她的话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所以,那些从前,什么都不算了吗?

陆靖言拳头握着,半晌,声音里都是麻木与寒冷。

“好,我与你,不曾好过。”

他抬脚出了门,再也不曾回头,背影萧条落寞。

曾经不可一世,连皇子与皇上都敢算计的宣平侯长子,此时谁也没有再算计,他心里疼得透不过气来,走到巷子口上了接应自己的马车,再也没有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着咳着,嗓子里一阵腥甜,他克制不住地喷出一口血。

黑暗中,他瞧不见自己手上的鲜血,却闻见车厢内弥漫开来的血腥味。

他靠在车厢墙壁上,胸口不住地起伏。

她是他冒着生命危险,躲开了皇上暗哨也要来见的人。

可她却说,他们不曾好过。

良久,车内的男人哑声笑了起来,越笑越悲凉。

陆靖言走后,翠莺心内后怕,抱着雪音问:“阿姐,我们要不要连夜搬走?世子到底如何想的?他从前那般不在意你,为何如今又跑来要同你和好?我怎么觉得,他的话总是透着股子可怕……”

雪音摸摸她头:“他既然能找到这里,我们又能搬到何处?如今逃走不是上上策了。我会想旁的法子护住你我。”

这一夜两人都没敢如何睡,雪音自打到了扬州,时不时手上便会长湿疹,这一夜不知道为何湿疹又痒起来,实在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