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故意不说,到底是同这出戏相配,还是同这两人相配。
边说,他还边朝小禄睇了眼。
小禄早按捺不住,得令便立马上前一步,清清嗓子,抬手在嘴边半卷喇叭,朝台上高声道:“陛下隆恩,特为此戏赐名《奸夫淫妇》,自今日起便于帝京各大茶楼酒肆连演三十日,所有酒茶点心全部免单,好与民同乐。小生江延庆,花旦扈三娘,接旨!”
小生和花旦叫什么?
满座都瞠目结舌,愕然瞧眼台上,又觑觑台下面色铁青的两人,旋即明白过来。
刚才有多为青衣不值,现在众人就有多恨他们,穿梭往来的眼神都如刀子般,虽没有实质,却砭人肌骨。
姜晏青和扈姨娘肺管子都要被捅穿了,实在想不通,明明今日本该是他们借大家的口舌,打压姜央和姜云琅的,怎的最后却成了这样?
这戏要是真的连演三十日,他们今后还如何在帝京立足?!
两人正焦头烂额,那厢镇国公府的傻儿子却为这道口谕拍掌叫好,拍着拍着,又茫然起来,眨巴着纯真的大眼睛,抬头瞧他们二老。
刚刚好,在戏台安静下来之时,用满座都能听见的音量,脆声问:“这对奸夫淫妇的名儿,怎的跟爹爹和娘亲这么像?”
刚刚好,所有人都听见了。
原本只是憋在胸膛里的笑,这一刻总算是忍不住,哄堂爆发出来。
偏生姜云玠还懵懂着一直问:“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啊?”
奸夫淫妇:“……”
可消停会儿吧,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
手速实在跟不上,今天就这些了,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