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垂下头,还一脸可惜。
——“笑死我,金毛老舔狗了。”
——“《虽然心疼香灰,但果然还是更心疼老婆的口水》”
——“白毛是在试探老婆吗?”
——“屁,我看他就是想要老婆的夸夸,结果老婆嫌弃他。他就在那不乐意了。”
“你不听话。”童柏盯着白伶,皱眉想了半天,突然抓住了白伶的手腕,了然道:“因为你还没有经过治疗。”
他一下把白伶拽了出来,“你过来。”
“不要。”白伶顿时惊慌的挣扎,可是自然抵不过童柏的力气。
陆时看不下去,抓住了白伶的另一个手腕。
童柏这才发现白伶一直靠在陆时身边,表情变得更加的可怕了。
白伶回头看见了陆时,却转而抓住了他,叫道:“我不要当你的病人,我要当陆时的病人。”
陆时多次提示他,似乎都是想帮他,和童柏比,白伶自然更加信任他。
童柏听了这话却身形一僵,眼睛感觉已经不是粉色,是红色,“为什么?”
他捏紧了白伶的手腕,一步逼近了他,压下身子,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加大了音量。“为什么啊。”
白伶被他捏疼了,用力拍他的手。“你快放开我。”
“你为什么不要我?”
“你放开!”
“我不放。”童柏用力的把白伶往怀里扯了一下,脸几乎都怼在了白伶的脸上,“你说啊,为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