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黑牧大手一捞就把他抱进了怀里。

他让白伶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然后突然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白布,按在了白伶的伤口上面。

白伶痛得皱起了眉头,本能的呜了一声,伸手去推他。黑牧顿了一下,按住了白伶的头,越发抱紧了他。

“乖。”

因为被迫靠在了黑牧的肩膀上,白伶抬头只能看见黑牧的脸颊和下颚线。他低沉的嗓音几乎是从喉结那里传出来,直接响在了白伶耳边。

白伶听出他的声音似乎不带有恶意。这才反应过来,白布上只是像酒精一类的东西。

随后黑牧又不知道拿了什么药,涂在了白伶的脖子上面。然后又给白伶缠了一圈的绷带,最后把绷带的尽头剪开,打结。

巨人的绷带很大,直接把白伶小巧的下巴和脖子都遮住了。

白伶坐在桌子上,手脚缩在一起,呆呆的看着黑牧,看起来既像是一个被戴上了伊丽莎白圈的小宠物,有点可怜兮兮的,又像是一个被打上了蝴蝶结的陶瓷娃娃,仍旧好看的紧。

黑牧的手指卷曲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的摸了摸白伶的脑袋。

头发也好软。

——“呜呜呜老婆好可爱!”

——“救命,果然脸好看的话,老婆估计套上个破袋子都好看。”

——“拜托,只穿袋子岂不是能看见腿和jiojio?我直接斯哈斯哈。”

——“不是,只有我在疑惑他在干嘛吗。那么点破口根本不需要绷带吧。”

——“应该是想把血的味道完全遮掩起来吧,不然的话闻着太香了。”

——“咱就是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他就是想抱着老婆干点什么(不是)。”

黑牧就这样看了白伶一会儿,然后又把白伶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