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暮揉了揉他的头发，“下次给你带。”

顾泽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用力的点了点头，“嗯！阿暮姐姐说话算话哦！不能骗小孩子！”

李清尔将碗不轻不重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道：“我吃饱了。”

他伸手抓了一个草莓放进嘴巴里，将袋子打了一个结，把草莓放进自己的桌箱里，“你回去吧。”

李清尔从来不会叫闻暮妈妈。

虽然她很好，但是还是比不上自己的亲生母亲。

奇怪的是李清尔记得顾茜对自己很好，却想不到哪里对自己好。

闻暮将李清尔吃完的东西收在袋子里，从背来的黑色吊带包里摸出一根彩带将袋子打上蝴蝶结，“那我先回去了，阿尔要记得认真上课。”

李清尔嗯了一声。

闻暮起身走了。

闻暮一走，有人过来叫走了陈奇，教室里只剩下李清尔和顾泽洋俩个人。

没有了外人，顾泽洋脸上的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精致可爱的脸蛋上露出不属于孩子的恶意，他盯着李清尔，李清尔抬眼看着他，坐姿端正，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给他的面容涂上一层温暖的色泽，眼睫一颤一动，仿佛有金色的碎光。

顾泽洋忽然伸手将他的桌子推翻，恶狠狠道：“你真是太讨厌了！阿暮姐姐是我的！”

李清尔淡淡看着他，唇瓣轻，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