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啊。”余声也不掩饰。
“切。”这下谢其没纠结,干脆利落的拿了手机往外走。
结果刚准备出门,左竹西推门进来了,他眼含深意的扫了两人一眼,指了指自己的桌子,一边笑一边说:“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打扰了,忘拿耳机了。”
谢其站在原地看他,看得左竹西心里发毛,又忙补了一句:“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我保证。”
然后他飞快跑去自己座位拿了耳机,再“嗖”的一下离开赛训室,整个过程没超过五秒。
谢其无奈叹气,这都是第多少次被左竹西看见了,估摸着这是怎么都说不清了吧。
余声一直在笑,回了房间了还在笑,谢其被他笑的烦躁,却又不能说,气冲冲的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余声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是左竹西发来的消息,他盯着屏幕,差点笑出声来。
对方问:“你俩不会真那啥吧?俱乐部不让内部消化啊兄弟!”
余声捂住嘴笑,笑的跌在床上滚了个来回才回复对方:“你猜。”
收到消息的左竹西内心是崩溃的,他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感觉整个人都凌乱了。
这有谢其一个还不够吗?余声也是?
经过这么一出,左竹西看两人的眼神明显变了,他总是隔一会儿就回过头看看边上的两人,其中余声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像是打量又像探寻,总之不对劲。
这么看了几天之后,坐在对面的浅月坐不住了,他隔着电脑敲左竹西的桌子,问他:“你看什么呢?”
左竹西被问懵了,心想什么看什么,随后他反应过来,想都没想的说:“看余声啊!”
这左竹西通透是真通透,憨起来也是真憨,话一出,浅月的表情明显不大对,他从桌子下踢了一脚左竹西的腿,喊道:“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