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三天摧折,在第四天一早,余声再次邀请谢其去卖炒饭炒粉时,谢其死活都不去了,他撒泼耍赖扒在床上,好说歹说不下床。
余声坐在床边,失笑的看着眼前蒙紧了被子的人,他拍了拍那一团,故意问:“真不去了?不是说好一起卖烤串吗?”
被子里的人不吭声,余声也不急,只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趴在人身边使劲用脑袋拱,差点将谢其拱下床去。
终于,里面的人露出头来,一把揪住了余声的头发:“你是猪吗拱来拱去?”
“我不是,你是。”余声说话已经渐渐开始放肆起来了,头发在对方手里也不怂,毕竟他知道谢其不舍得打他。
“和我回上海吧。”他又说。
谢其望着他沉默着,随后他松开余声的头发,下床作势要穿衣服:“走,卖炒面。”
余声忙跟过去,就在他走到谢其身前时,对方缓缓停下了动作,随后,那穿了一半的t恤歪歪扭扭的挂在身上,谢其跌倒在床上。
他抬起手臂挡住眼睛,气氛霎时低迷起来,余声知道提这件事会让谢其生气,但他们不能一直窝在笼子里不出来吧,迟早都要面对的。
谢其躺着躺着居然睡着了,这波操作着实惊呆了余声,而就在谢其刚睡着不久,一个电话突兀的叫醒了他。
电话是余文然打来的,但他打的不是余声的手机,而是谢其。
谢其迷迷瞪瞪的望着手机,只感觉自己是看错了,他把手机捂到余声面前,问他:“这不是你的手机吗?”
“不是。”余声回答的干脆,甚至还耸了耸肩。
谢其一咕噜坐起来,他再牛,接老板的电话还是有些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