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好像也对。”

“刚才和你通电话的是？”

“一个朋友。”

“男的？”

“嗯。”

少年顿了一下，手里的刀叉一瞬间将盘子里的牛排划成规整对齐的两半，切口平滑，因为是三分熟，血便从切口汨汨流了出来。

顾希昭一脸惊喜，“对！就是这样！”

看着切口平滑流出鲜血的牛排，耳边是顾希昭欢喜的声音，少年勾唇，“碰巧罢了。”

顾希昭不信，又叫了一份牛排，这回少年再也切不到像刚才那么流畅平滑的样子，几分钟过后，顾希昭气馁的撑着下巴，目光看着盘子里切得乱七八糟的牛排，嘟嚷道:“怎么回事啊，刚刚明明切得很好的。”

“都说是碰巧了，你还不信。”少年无奈的笑，声音宠溺。

……

挂断电话后虞乔从口袋包里摸出沈言舒的黑卡盯着瞅了半天，“买东西是吗？”心情不好买东西。

他仰头想了一下，好像，没什么毛病？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想了一下想不出来有哪里不对，他将手里的卡转了一圈，懒洋洋道:“那就花光沈言舒的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