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舒抿了抿唇,脊背挺直,站着不动,下巴和脖颈连接的线条弧度优美而流畅。

虞乔生完火将鱼的脑袋往旁边的石头上一砸,确定鱼死透了后才用带来的尖锐竹棍将鱼穿了个透心凉。

看起来虽然残忍的动作,但对鱼而言,一瞬间的死亡远比活着被竹棍贯穿在火上烤炙要幸福得许多。

将鱼挂了上去,虞乔擦干净手回头,看见了沈言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色清冷得如同他背后那片冰片点点的河流,他身上的衣服还往下面滴着水,可以说是非常可怜了。

虞乔一瞬间就明白了,他不舍的看了一下正在烤着的鱼,从地上站了起来,出声道:“我带你回车上换衣服。”

沈言舒点了点头,跟着虞乔上了车。

车上有备用衣服,虞乔背对着沈言舒翻行李箱,“你要哪件?”

“红色的那套。”背后传来沈言舒的声音。

虞乔翻了一圈都没看到红色,他回过头,“哎?你什么时候有红色的……卧槽!你特么干嘛?”

脱完衣服擦干净身体的沈言舒将他扑在了车椅上,慢条斯理且不拖拉的拉他裤链。

虞乔一脸惊恐踹他,“d这是在车上你想怎么样啊!!!放开!我的鱼!”

重点在鱼而不是在车上,沈言舒眸色深沉,虞乔的裤子快被他扯下来了,但是虞乔机智反应快的拉住裤子,俩人僵持不下,一个要拉回去,一个要拉下来。

外面冷风吹啊吹,白雪在浅淡的阳光下熠熠生辉,沈言舒忽然松开手,以一种高贵冷静而平淡得仿佛在谈一项上亿的案子,“鱼重要还是我重要?”

虞乔:“……”

废话啊当然是鱼!你特么跟一条鱼吃什么醋!反正那鱼早晚是要进我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