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分明是别有用心,这你都看不出来吗?”萧月图抓过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他打师姐的主意呢。”
……
桃桃失眠很多天了。
她抱着床头的书看了几眼,随手丢到一边。
富贵窝在窗台上睡够了,站起来抖抖翅膀飞来她旁边的桌上,吃小碗里的鸟食。
桃桃看它这无忧无虑的模样就来气,她把它踹到地上:“就知道吃!”
富贵愤怒地展开翅膀,朝她啾啾叫表示愤怒。
桃桃捏起它的后脖颈把它拎起来:“神鸟,你的鸣钟人被反贼囚禁了,你怎么不着急呢?除了吃和睡你还会干什么?去,叼两粒安眠药给我放到反贼的水杯里,我要出门。”
富贵嘴边粘着高档鸟食的粒子,漠然地看着她。
从前桃桃喂它的都是米粒麦麸和快过期的饼干,现在有了好吃的就被收买了,根本靠不住。
桃桃把它甩回桌上,心想指望它还不如指望关风与患上嗜睡症。
春夜,万物复苏,院里虫鸣阵阵。
霍迪拿禁言术把狗嘴封上,蹑手蹑脚沿着花园的墙根潜入,他轻轻叩了叩窗户。
桃桃一听声音把被子一拉躺在床上,赌气道:“睡了,别吵我!”
这里只有关风与能进,她想当然以为是关风与在敲窗。
叩窗的声音又响起。
这下桃桃察觉到不对了,关风与只会敲门,而且敲一声就会进来,窗外的人不可能是他。
桃桃轻手轻脚打开窗子:“霍迪?”
霍迪从窗上翻进来:“你想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