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还有未散去的麻醉剂气息,却一个人都看不到。
富贵在窗外撞着玻璃,霍迪打开窗,它从窗缝里钻了进来。
“知道应桃桃在哪吗?”霍迪问。
富贵疯狂点头。
霍迪:“带路。”
富贵没有带路,而是飞向了卧室的窗帘,用翅膀不停地扑着窗帘布。
霍迪走过去拉开窗帘,在窗帘后看到一盆玄魂花。
那花平时应桃桃把它当成眼珠子似的看着,除非遇到紧急事故,否则她绝不会把花落下,还特意藏在窗帘背后这样的地方。
霍迪望着玄魂花,想起应桃桃将它从不离身,又想起那天清晨在美人宅门口,她对李小海说它才是他的师娘,犹豫了一下,将花盆也带上了。
“你是人吗你?老娘已经不求你专一,不求你能管得住下面那根东西了,就想处到毕业好聚好散,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他娘地绑架我?你良心被狗吃了吧!”
“苏恩曜不是这样的人,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