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南宫尘很少打断她的话,此时却温柔地开口,“现在,未来,又或是过去,桃桃,只有你,也只会是你。”
他冷白的面容上映着淡却柔和的神色,醉酒的桃桃像是被他蛊惑住了。
她反应了一会儿,轻声问:“为什么是我?”
“不可说。”
“不可说?”桃桃不懂。
南宫尘:“一件事,我要它的果,就不能打散它的因。”
“说出口,有些事就变了。阿修罗海暗无天日、血浪滔天,可我不悔,哪怕有机会逆转因果重来一回。”南宫尘望入她的眼眸,“我也依然会选择做神的原罪。”
桃桃问是问了,他也答了,可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明白。
果酒刚喝时没有感觉,此时后劲越来越大,桃桃的头已经昏得抬不起来了。她借着酒劲靠南宫尘近了近,将头搭在他肩膀:“算了,你说话总是让人听不懂,借我靠靠。”
南宫尘:“你会懂的,但不是现在。”
他没有动,寂静地坐在夜里。
天台之上的风冷了,他屈指探出一道隔风的结界,将桃桃和自己罩住,于是风进不来了,凉意也进不来。
少女昏昏沉沉睡过去了,他抬手摸她柔软的鬓角:“我答了,你还没有。”
他低头,唇轻轻擦过她冰冷的额头。
“桃桃。”南宫尘声音低微,回荡在温暖的结界之内,“无论现在,未来,又或是过去,你也一样,要一直这样看着我。”
桃桃是被关风与扛上车的,她睡到了后半夜,回到了渔村才醒酒。
她下了车,感受到迎面吹来的海风还有些不清醒:“这是哪儿,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