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浠说:“我没有问题。”
时间过得飞快,半个下午就这样过去。
散会后,陈浠在走廊上碰见林思思,林思思扭头就走,但陈浠把她喊住。
“干什么。”林思思停下脚步,没好气道。
“刚才谢谢。”
林思思被陈浠这么干脆的示好砸蒙了,她说:“你中什么邪。”
陈浠无语凝噎,做人真难,不想说话了,陈浠转头要走,但这回林思思喊住了她。
林思思看着陈浠,傲慢道:“道谢这么果断,那怎么不和我道歉?”
“我道什么歉?”
“你说呢?”
听出林思思是想翻旧账,陈浠说:“当初那事我本来就没错,是你平白生气。”
林思思恼道:“那是因为你态度太差,但凡你好好说话,我也不至于气成那样。”她从不是计较功劳的问题,而是烦陈浠这个独行其是的性格,分明可以委婉表达明白解释,可她总是劈头一句话断了别人的路。
林思思说她接受不了。
陈浠当真不知道林思思这么复杂的心路历程,在她看来,解释无非是要挽回他人的看法,可她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清者自清,而且有时候越解释越乱,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多费口舌自找麻烦。
林思思:“……我和你说不通!”翻了个白眼便走了。
下班后,吃过晚饭,陈浠带着氧化钙去公园溜圈。
没多久,温之信骑着他那辆自行车潇洒地滑行了过来,但没能即使刹住,溜到五米外,还差点撞上一位老大爷,最后道了歉,双脚踏地一路倒退到陈浠边上,若无其事道:“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