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个?”
陈浠说不然呢,催她进门:“别让蚊子飞进来了。”
邱明月连忙关门进屋。
她们坐在沙发上,邱明月说:“温之信居然不在!”
自从陈浠坦白后,邱明月要求陈浠实时汇报情况,不得有一丝隐瞒,因此她对温之信最近的行为踪迹知晓得很透彻,来之前还想说不定能碰上,没想到人根本不在。
陈浠说:“你当他不用上班的?”
“啧,打工族的悲惨。”
陈浠瞥她:“要不是我受伤了,现在也在帮你们家打工呢。”
邱明月干笑两声:“哎呀,这么说多见外,都是一家人。”
“谁和你一家人。”陈浠用没受伤的腿踹她。
邱明月笑得躺倒,她问:“什么时候拆线?”
“明天。”
“我陪你去。”
“好啊。”
聊了没两句,邱明月睡了过去,氧化钙扒拉她都没醒来。看见她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又瞥到衣领里一个明晃晃的草莓印,陈浠心中了然。
好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看样子离吃喜酒不远了。
她没打扰邱明月,把客厅的空调温度调整适宜,便回房间继续看没看完的电影。
过了快一小时,听到客厅有动静,陈浠暂停电影走了出来。
“醒了?”她问,“这么累?”
“嗯。”邱明月睡得满足,简直不想起,眯着眼和陈浠说还要再睡会儿。
陈浠意味不明道:“看来昨晚很激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