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个。”陈浠问它。
氧化钙叫了两声,好像在解释。
陈浠又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温之信?”
氧化钙又叫了两声,去咬陈浠手里的平安符。
陈浠忍无可忍,把它丢下床,打开手机搜索:平安符可以清洗吗?
网上的答案五花八门,有说不能洗,还有说要送到求符的寺院清洗的,最后陈浠还是决定就那么放着,脏一点就脏一点,毕竟这个平安福这么久了,应该也没什么灵力了,最多最多只能算是个纪念品。
房间被闪烁的灯光照亮,陈浠重新看向电影画面。
电影里,男主角身无分文,请求酒吧老板赠他一瓶红酒,许诺会将钱寄还,而女主角则悄悄顺走了两个玻璃杯,他们躺在草坪上共饮,谈天谈地,耳鬓厮磨,不许诺未来,只着眼当下,自由而浪漫。
陈浠觉得她这辈子都做不到这样肆意。
留下平安符是她的私心,没和任何人谈论过和温之信之间的事情,这也是私心。
过去两年,陈浠有过一些美好的幻想,一些难以启齿的、不能为他人所知的想法,也有过后悔,后悔如果当初换一种选择,甩开那些顾虑和负担,只考虑彼此,她会不会开心一些。
不过如果永远是如果。
夜越来越深,电影缓慢走入尾声,男女主角拥抱着,依依不舍,不愿分别地分别着,而氧化钙蜷在她脖子旁,毛发柔软。
恍惚间,陈浠产生了一种是温之信倒在她肩上的错觉。
第37章 fg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邱明月还躺在床上。
再准确一点,应该说是和郭霁一起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