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就在里头等您,今天真的不用人家陪么。”路上从那女人自述时口中得知对方其实和‘慕秋辞’并不想熟。
“不用了。”慕秋辞态度冷淡的说完,推门进去后反手就将门给关上了。
“你来的也太慢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修身养性了呢。”周瑾瑜冲着她举杯,高脚杯里猩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色泽。
包厢里面空空如也,除了桌上一堆的酒还有周瑾瑜和她外,没有其他人了。
“就算你失忆了,我们还是那么有默契,喝一杯?”周瑾瑜情绪高昂,脸上却没有半点笑容,“数了数狐朋狗友酒肉朋友里,现在也就你还能和我那么自在的喝上一桌了。”
狐朋狗友、酒肉朋友?要不是收钱消灾,她才不会不会坐在这看周瑾瑜这个好似情场失恋的可怜女人。
用陆依羽给她的钱,她脸皮没那么厚。但如果是周瑾瑜,慕秋辞觉得可以说服自己,毕竟她们的关系不一样。
“你专程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喝酒?”慕秋辞坐到另外一张沙发上,懒洋洋的看着周瑾瑜,意有所指,“这里那么多人,有必要么。”
周瑾瑜把酒杯往她面前推了推,然后开了瓶酒给她倒满,“边喝边说,我们也好长时间没出来喝酒了。”
“我的伤还没有好。”慕秋辞眼都不眨,瞎话随口就来。
“少来,你可骗不了我,我们两个之间连对方小时候打人先出拳头还是先出脚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真无聊。”被戳破慕秋辞也不尴尬,淡定的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冰镇过的酒透过杯壁泛出淡淡的寒意,一口饮下凉意仿佛顺着喉管侵入肺腑。
“看在你大方的份上。”将杯子倒过来,她喝的一滴不剩。
“你这死要钱的习惯真的该改改了。”周瑾瑜不满的嘀咕,却也知道自己能用五千找个少将来陪酒,那还真的是慕秋辞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慕秋辞知道自己酒量不错才敢那么喝,一杯下肚没有醉意她松了口气。
原主那酒品差的居然对新婚妻子动手,她真怕是个不经喝的体质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