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青徊见状,也是吓了一跳,赶忙拿了盂盆来接。
霜澶早间原就不曾用过什么,皆是汤水与黑乎乎的药,不过三两下便吐完了。
青徊侧眸与敛秋面面相觑,只道要去寻个大夫来瞧。
霜澶却道莫要大惊小怪,想来是早间脾胃着了凉。
青徊却不肯依,待出了门,转身便去寻了沈远说与了此事,沈远亦是一惊。
待午间,霜澶用了午膳才刚坐在屋内习字,沈远便带着先前那大夫来了。
霜澶无法,只得伸了手腕,那大夫置了帕子,抬手搭着脉。
霜澶先头虽是不同意青徊去请大夫,无非是怕有什么教沈肃容在外头不安,眼下大夫至眼前,瞧着那大夫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下却升起希翼,若真教有了身孕,那自然是最好的。
霜澶兀自敛了胸腔内颗渐渐不受控的心,屏息凝神得望着大夫蹙着的眉头。
莫说霜澶,一旁的青徊与沈远亦是如此,室内一阵静默。
半晌,那大夫才渐渐舒展了眉头,只道是早间受了凉,身起又用的不多,一碗药下去脾胃受了刺激才如此,待他重新开一道方子,用上一阵便能好。
霜澶闻言,眼里是一闪而过的失望,却即刻便掩去了,收了手,只道有劳了。
青徊敛了眉,倒似是比霜澶更不可置信般,“大夫您可瞧仔细了?咱们一碗碗的药喝下去怎的没有动静?”
一旁的敛秋闻言笑出了声,忙拉着青徊道,“姐姐,这才一月余,如何能这般快的?倘或这般灵验,岂不是仙丹。”
青徊自然不懂那上头的门门道道,侧转过身朝敛秋道,“竟不能么,那这药喝了有何用?”
那大夫面上讪讪,“药理只能辅助,这上头还是顺其自然,放宽心是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