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徊亦是敛眉瞧着,默不作声。
霜澶一时手足无措,只得轻抚她的背,“莫哭,究竟出了什么事?”
敛秋还是闷头痛哭,良久,才吸了鼻子抬起头,泪眼婆娑得抽噎道。
“我也不知如何就得罪了少夫人,她将我赶出了府,我无处可去,幸而今日遇着了姐姐,如若不然……”
霜澶心下一痛,“莫怕,你以后有我,咱们又可以在一处了。”
待回了宅院,霜澶将敛秋带回屋,吩咐人烧了热水替她洗身擦面,又拿了衣服与她穿。
待净了身子出了浴房,霜澶已然将才刚从抱月阁里头买来的点心摆了出来,遂招呼敛秋来用。
一旁的青徊见状,揶揄道,“姐姐是有了敛秋妹妹,眼里便没有我这个妹妹了。”
霜澶听罢,还未开口,不想敛秋小心翼翼道,“姐姐勿怪,是我的不是……”
青徊面上一僵,随即歉意道,“我不过玩笑之言,倒教你当了真,对你不住,你与霜澶姐姐交好,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霜澶拉住敛秋的手宽慰道,“正是呢,你莫当真,青徊是最好相与的人。”
霜澶说罢,拿了两块点心给了青徊,又给了敛秋,众人围着地笼,吃着京都城里头顶好吃的点心,好不惬意。
“今日这点心原是青徊要的,倘或你觉着好吃,明日咱们再去买。”
“近日不太平,姐姐还是少出门吧。”敛秋
霜澶愕然,与青徊面面相觑,“如何不太平了?”
“姐姐不知么,月前那协办大学士家的许公子凭白教阉了,又被人剥光了衣服在外头冻了一夜,翌日早被许府的人发现,待救醒都晚了,已然痴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