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困惑,他是个顶聪明的人,那许若昀在他这头都讨不得好,谁人能欺辱了他去?
遂不解道:“公子乃圣人殿内唱了名的状元,何人敢将公子欺辱了去?”
霜澶说罢,与顾长安四目相对,却一时无言。
屋内又是一阵静默。
霜澶也不知从心下打处腔室哪儿冒出来的心虚,蓦得别过了眼眸,再不敢去瞧那顾长安的一双眉眼。
良久,才听得顾长安的声音。
“罢了……”
一声轻轻的叹息,竟透着一分失望?霜澶只道是她听错了的,不待她说甚,便又听到顾长安的声音。
“你说的有理,自然无人来欺辱我的。”
顾长安说罢,遂勾了唇角,面上复带了笑意。
霜澶也不知道这顾长安葫芦里头在卖什么药,心道眼下这关算是过了罢?
桌上的膳食已然凉了,霜澶随即去拾掇。
正这时,便瞧见顾寅从外头跑了进来,额上还冒了细密的汗。
只听得顾寅唤了声“公子”,便不再吱声了。
想必是顾寅又有要事与顾长安说的,霜澶心领神会,随即拿了食盒便出门往外去了。
霜澶待出了小院,便径直往小厨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