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舟眼睛泛红,“小时候,夏莘最喜欢吹糖人儿,她送给大哥好多属相糖人儿,包括夏府里的奴才,人手一个,可不论我怎么央求,她偏偏不给我送,我难过了好久。没想到今日,你会送我一个专属于我的属相糖人儿。”
闻听,龙星图仔细回想,似乎确有这回事儿,幼年的她,是特别讨厌厉砚舟的,因为那小子总是捉弄她,总在她与厉砚白在一起的时候跳出来捣乱。但令她意外的是,年少的无心之举,居然对他影响甚深!
心头涌上无限内疚,她软嚅着唇说:“那你……你吃这个糖人儿吧,是我吹的。”
厉砚舟喉结动了动,“心里是苦的,吃糖人儿也不会甜。”
龙星图眉头皱起,无奈叹息:“二爷,我和钟离是清白的,他暗查一整夜,凌晨才来找我汇报情况,我看他疲累,便叫他歇息,我则起床打算去京州府衙,没成想你正巧来寻我,钟离又睡得沉,我……反正情况就是这样,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绝对不会做逾矩的事儿!”
厉砚舟咬牙切齿,依旧不能释怀,“可你们睡在一张床上!”
“没有!我下床之后,他才躺下的,你看到的情况,其实是我正在打他,拧他的脸,想让他醒来,谁知他被我打晕了。”龙星图耐着性子进一步解释,本想厉砚舟误会也好,便不会再纠缠她,可事关她的清誉,以及听到他因此而生病,她不可控制的心疼,令她终究不忍。
厉砚舟重重咬了一口糖人儿,甜腻的味道瞬间盈满口腔,怀中的女人又开始悄悄抗议,他忽然扳起她脑袋,一吻封唇。
不似以往的蜻蜓点水,这一次,男人的唇舌是火热的,是霸道的,是倾注了义无反顾的决心,以及惶而不安的害怕。
龙星图大脑一片空白。
她红唇微张,忘记了反抗,任他掠夺,任他索取。
直到许久后,她呼吸不畅,他方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薄唇,将她重新纳入怀中。
龙星图靠着男人的胸膛,听着他急速有力的心跳声,她渐渐从迷怔中清醒,无须照镜子探体温,她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状态!
刚刚才说不会和钟离做逾矩的事,可是却一次又一次地与她未婚夫的弟弟拥抱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