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吃饭呢。”沈卿拍着他的肩膀,此时他的反应,让她惊觉自己鲁莽了。
容恒踹开门,“先吃正餐。”
“……”
门关上,隔挡了那微弱但暧昧跳跃的烛光。
烛光骤然亮了许多,时而在微风中轻颤摇摆,时而跳跃着明艳的火光。
那一滴滴烛腊顺着往下,最后被燃烬,压榨得一点不剩,终究是停了下来。
这一夜,外面的风也有点大。
早上,风停了。
保姆开门进来,看到餐厅桌上的残烛,还有两块没动的牛排,不由有些意外。
这,是没吃吗?
做得这么好,怎么没吃呢?
大概,是他们又出去吃了吧。
保姆把餐厅收拾了,便开始收拾厨房。
此时,楼上卧房,床单皱巴巴的,一地的狼藉。
两颗头挨在一起,长发散开,与男人的短发缠在一起。
房间里的温度,不如外面那么凉。
沈卿从来不知道别人口中的欢愉如此折腾人,也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