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世界里,似乎有一缕阳光照了进来。
……
沈卿一眼就看到他胯骨上那个伤,她也认出来那是什么伤了。
这年头,身上带有枪伤,不是警察就是匪。
他不是警察,也不是匪。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她没有问,就当做不认识。
他腿上的那条伤,十厘米,很深。
这两处伤,足够让他坐好一阵子轮椅。
不知道是说他麻烦多,还是该说他命大。
能够活下来,也是不容易。
两个人相对无言的坐了一会儿,容恒看了眼时间,“该休息了。”
“我回去了。”沈卿站起来。
“不留下来吗?”
“明天阿瑾早上见不到我,他会慌的。”
容恒眉头微皱,“他这么黏着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