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不紧张。
若不是对她有意思,他又怎么可能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若不是对她有意思,这大晚上的,他又怎么可能把多余的人赶走,享受和她独处的时光。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的,真的很容易滋生出一些平日里不可能出现的情愫和冲动。
他很怕自己一会儿控制不住。
不是有句话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他以前是不信的。
如今,他能够体会到了。
他重新系好腰带,“你出去吧。”
“啊?”沈卿抬头,“你不是要擦药吗?”
“我自己擦。”容恒拿过药,“你出去。”
沈卿眯眸,“你这是在玩我呢。”大半夜的把她从沈家叫过来,现在又不要让她干了。
这不是玩她,是怎么地。
容恒正色道:“伤口的位置,不方便让你擦。”
“那你叫我来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不方便?”
“我以为,我能受得了。”
“?”沈卿没听明白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