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很久没有出过手了。
只要他出手,绝对不是会干干净净的收场。
听着纹身男的惨叫,只怕是那骨头都要碎了。
“谁指使你撞的?”语气一如开始,未起丝毫波澜。
他在这个时候,耐心似乎出奇的好。
纹身男已经看出来了,只要他不说,这男人会问一句,打一棍子。
这棍子落在身上,就像要敲断他的骨头一样的疼。
也不知道是棍子太硬,还是这男人手劲太大。
现在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被敲裂了一样痛。
不知道,还能扛多久。
那个女人不是说不会有人来找他麻烦吗?
现在算怎么回事?
纹身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从来没有这么毫无还手之力的遭遇。
他喘着气,忍着痛,“是个女人。”
“名字。”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