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个“神经病”的眼神,不愿再跟她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
沈卿见他又要走,便拦下了他,笑意还在脸上,眼神闪着光,“又瘫又哑?”
这比起他拒绝举办宴会更让她觉得有意思。
那种感觉,就像是窥探到了一个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有点兴奋。
容恒仿佛又哑了,不理她。
沈卿笑,“惜字如金和哑巴,还是有区别的。”
容恒知道外面有人传他又瘫又哑,他没有出面澄清过,也没有在意。
就算当初沈卿大闹着骂他是个坐轮椅的哑巴,他也不曾开口纠正过。
对于一些他并不会深交的人,他不屑去解释。
甚至,连一个字都懒得说。
更何况是那般嫌弃的女人。
“容二爷,既然你能说会跳,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她不信撬不开他这张嘴。
现在还想跟她装聋作哑,是不可能的。
容恒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了。
交易?
这样的字眼真不像是她能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