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勾唇,“我来见我未婚夫,有问题吗?”
当然有了!
要不是表情管理得好,程哲的下巴都怕要掉地上了。
什么时候,她承认自己有个未婚夫了?
“沈小姐,二爷在休息。”他吃不准这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样,但绝对要盯着她,不准她上三楼。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女人,正常的时候已经难搞了。
现在这么反常,更得警惕着。
沈卿也不急,坐在深色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很惬意。
她悠然自得的打量着这房间的装饰,看起来并不像个落魄的私生子。
墙角的那个花瓶,虽然年代并非多久远,但那个市值七位数。
还有架子上的那几个小摆件,总共加起来,应该也值华都的一套大别墅。
这房子里的装饰品,都不是寻常人家能想象的贵。
也难怪沈有干要把她许给这位有残疾的爷。
她安安静静的,打量了一圈,手指轻拍着腿。
程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暗暗的打量着她,更加确定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