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个个都来劲儿了,端着酒杯上前变着法子说喜庆话,但求再灌首辅大人一杯,后半辈子都有得吹。
把叶知秋心疼坏了,拿过谢玹手里的酒杯就要代他饮,结果被众人拉着一道灌,她一向都是听不得好话的,平日里又太过豪气干云,连成亲之日都没人真的把她当作娇气的新娘子,没多久被灌得有些晕头转向。
宴上欢声笑语不断,琴瑟齐鸣,歌舞悠悠,一片太平盛世繁华景象。
温酒趁着众人闹腾,连饮了数杯,却不知怎么的,忽然泛起了恶心,开始干呕。
谢珩连忙抬手轻抚她的背部,沉声吩咐左右,“太医上前来。”
恰好李松南就坐在底下,见状连忙起身上前给温酒把脉。
这事来的突然,众人都有些惊慌,也不敢再笑闹。
偌大的宫宴瞬间静了下来。
李松楠把脉把了许多都没说话,还反复看了许多回。
谢珩一颗心悬得太高,不由得皱眉问道:“究竟如何了?”
李松楠神色复杂道:“有了。”
谢珩一下子没听明白,眉头皱得更深了,“什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