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乱七八糟,真的是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若是真的活成了那样,还不如早些死了去投胎好。
温酒闻言,忍不住问道:“你究竟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睡得这样久?还气成了这样?”
“很离奇。”谢珩很是认真地想了想,才勉强琢磨出一个可以形容那个梦境的词,又总觉得好似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
他揽住了阿酒的腰,在梦里有多恼火,这会儿就有多贪恋她在身边的美好。
温酒见他这模样,不由得抬手摸了摸谢珩的脸颊,柔声问道:“有多离奇?”
“嗯……”谢珩想了想,那些破事糟心到让他连说都不想说,便笑了笑,拉着阿酒低声说:“说不好,不只是一言难尽,是千言万语也难尽,一下子都说不完,我有些饿了,咱们先一起吃点?”
温酒听他这样讲,温声道:“那就暂且不说了,先用膳。”
谢珩点头说:“好。”
不远处,宫人侍女们已经摆好了满桌佳肴。
两人携手写走到桌边,相依而坐,几个小侍女十分自觉地退到了一旁。
温酒也没再多问梦里的事,就拿碗给谢珩盛了一碗汤递给他,“先喝点热的,暖暖胃。”
谢珩伸手接了过来,含笑道:“有你在我身边,怎么都不会冷。”
温酒微笑催促道:“好了,喝你的汤吧。”
后者微微挑眉,十分乖顺地埋头喝汤去了。
因为谢珩昏睡许久不能沾油腻的缘故,桌上膳食都比较素,温酒陪着他吃,竟也用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