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听他说前边的话,正深思着,忽然听他这么一句,都有些懵了。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说正事!”
“这就是正事。”谢珩道:“逐云令是我祖上传到我母亲手里的,若非身死绝不易主,我把比命都重要的东西交到了你手里,难道还不够做定亲之用么?”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温酒一下子有些跟不上他这变化莫测的路子。
她心里被他搅得乱糟糟的,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方才说……逐云令是皇室之物?那你?”
皇室代代相传、同虎符一般用处、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之前老郡公和叶知秋的种种行为都便可以理解了。
谢珩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道:“我母亲运气不太好,生在了赵家。”
惊雷乍起。
“你……”温酒看着他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原来是这样。
难怪他说自己不是衡国公的后人,却要顶着这个名头进了天牢,难怪他要来帝京讨债!
这同温酒知道哪些前世不太一样,既然他还有这样一层身份,为何不直接夺了小皇帝的位置直接坐,反而要去当那个费力不讨好的摄政王。
她好半天没说话。
谢珩倒了杯茶递给她,低声道:“要不,喝口茶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