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上来的丰衣站在谢玹身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等大人日后回家,少夫人也会这样来接您的。”
谢玹瞬间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低喝道:“谁稀罕!”
丰衣和刚要开口的足食顿时齐齐:“……”
片刻后。
两人异口同声道:“您不稀罕。您一点也不稀罕!”
那你眼巴巴的站在这里瞧什么?
雨这么大,夜里这么冷,回屋里取暖不好么?
三公子的脾气就是与众不同。
众人闭口不言,只剩下檐外风雨交加。
谢玹看着马车缓缓驶离,面无表情道:“只有谢东风才稀罕。”
他嗓音极轻,风一吹便散了。
旁人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丰衣足食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保重啊,兄弟,三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马车里的温酒一把将人拽回去,放下了车帘,隔断了所有视线。
她着实有些头疼,忍不住低声问道:“你是还没待够?”
谢珩摇了摇头,“这鬼地方谁爱来谁来。”
“那你……”温酒一想到他和三公子那些糊涂账就有些头疼,“为何在这时候同三哥说这样的话?”
她有许多话要问,却总觉得有些东西怎么也捉摸不透,好像并非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
正如谢珩和谢玹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