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领走前,拍了拍谢万金的肩膀,“多看书。”
谢万金:“……”
四公子感觉自己有苦说不出。
这都是什么哥哥啊?
……
温酒洗漱更衣之后,就到了用午饭的时候。
她刚到庭前,就看见谢珩轻衫缓带款款而来,少年逆着光,身后华光万丈。
温酒一听到昨晚那个荒唐梦,到了嘴边的那声“长兄”忽然就有些喊不出口。
谢珩则是心里一惊。
阿酒连长兄都不喊了,难道真的是他昨晚做了什么……
“阿酒。”少年清了清嗓子,“你昨晚……”
温酒神色微妙,“我睡得挺好的!”她抬了抬手,示意少年先进门“长兄,请。”
“那就好。”谢珩走在她身前,刚踏上太监,又忍不住回头,“昨晚我……”
“长兄喝醉了!”温酒开口打断,有些心虚道:“长兄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听见。祖母她们都在等着我们一块用饭呢。”
这人啊。
是真的不能最亏心事,连亏心的梦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