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重重地把她搂进了怀里。
不知怎么的,文晚晚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伸出双手抱紧他的劲瘦的腰身,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低低地嗯了一声。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子。”叶淮低着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管我能不能娶你,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敬你护你,决不会让任何人欺你辱你,将来如果我死了……”
文晚晚心里一紧,下意识地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也堵住了他没说出口的话。
在这时候,她不想从他口中听到死这个字,这让她有点害怕,察觉到应该有什么事是她从前忽略了的。
叶淮立刻回应了她。
与她温存安慰的吻相比,他的吻强横又激烈,带着席卷一切的热情,一下子就把她脑中所有的念头都抹了个干净,文晚晚仰着脸踮着脚尖,在激动又迷茫的心境中颤抖着沉沦着,直到胸腔里最后一口气也被抽得干净,虚弱无力地倒在他怀中。
叶淮终于放开了她,继续说着不曾说完的话:“如果我死了,我也会在死前安排好你的后路,决不让你无依无靠。”
文晚晚想去捂他的嘴,可方才那个吻让她很是晕眩,手脚软的不听使唤,便只靠着他,闷闷地说道:“你不会死,你还年轻的很呢,还有好些年可以过。”
“我中的毒,眼下还没找到解毒的法子。”叶淮吻着她的脸,声音低得只够她一个人听见,“我大哥就是因为这个过世的,拖了八年,还是没能够解毒。”
如醍醐灌顶,文晚晚突然间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后果,脱口说道:“皇帝?”
“除了皇帝,不会有别人。”叶淮点点头。
“可是,”文晚晚怔怔地问道,“为什么?”
“镇南王一枝,原本是有可能摸到金銮殿上那把椅子的。”叶淮笑了下,“当年宣庆皇帝病重时,曾下诏令我祖父尽快回京,商议传位事宜,不过圣旨被大皇子扣住不发,之后宣庆帝驾崩,大皇子继位,我祖父便没敢再回京,留在了淮南,但那封遗诏,后面到底又被忠于我祖父的人拼死送来了淮南。”
镇南王府虽然有这封遗诏在手,但遗诏并没有明说要叶梵继位,况且拿到遗诏时皇位已定,叶梵势单力孤,也不敢贸然发难,于是决定留在淮南,娶了洞夷女,与洞夷人暂时缓和关系,以图将来。
而朝廷也因为这封遗诏在朕南王府,所以几十年来始终不敢冒险撕破脸,只在背地里动作,想要悄无声息地灭掉镇南王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