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母确实糊涂的令人发指，可原父也确实真心实意对她好过。

倒是她，从始至终都在冷静的冷眼旁观，察觉到原家让她不喜，她二话不说就放弃了原家，没有半点犹豫和留恋。

这么一想……她像个负心薄幸的……渣女？

见她盯着窗外某一点出神，谢云临有些担心：“素素？”

“嗯？”程凤素回神，回眸看他。

谢云临关切问：“你没事吧？”

她向来悠然洒脱，他还从没看到过她像刚刚那样怔仲失神。

“我没事，”程凤素勾唇笑笑，“我只是忽然发现，其实原董事长对我挺好的。”

这个发现，让她有些惭愧。

她这个人，其实冷心冷肺，很难被人捂热。

但她也有个优点，一旦被人捂热了，就会死心塌地的对那人好。

只可惜，原家没等把她捂热，就把她给惹恼了。

于是，她毫不留恋的就把原家人给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