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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两只蛇从未收起他们的毒牙,等着随时随刻,反攻的机会。

“嗷呜——”玄武吃痛后,声音更家宏亮高亢。

唐心幼的耳朵里过滤着这些音波,但是照旧觉着耳朵里很难受,像是被人赛了一团湿棉花。

震颤的地面之下,突然冒出许多烟雾。

是阴司的人到了。

“呦,已经打起来了。”说话的人是贝勒爷。

前不久,唐心幼想起了一百年前的事儿,也就想起来,一百多年前,贝勒爷还是个有意气风发的年强将领。

奉命抵御外敌,全军负隅顽抗的情况下,不投降不撤退,誓死捍卫家国,他们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时,朝廷后方,却传来消息。

说是双方已经达成和解,挑起战争的敌方没有任何罪过。

有罪过的人是那个带着将士们,抵抗外辱的贝勒爷。

后来,意气风发的少年,就成了阶下囚,撤去皇家玉牒后,赐毒酒一杯。

他死的不甘心,生前又上过战场,要是投身邪魔外道,怨气煞气,就足够他危害一方。

唐心幼怕他死后作乱,找了一处山明水秀的所在,埋葬下他,给下他下了各种清心的阵法,还在他头顶罩了一层封印,叫他不能来到这人世间作乱。

一晃已经一百年。

“你来了。”唐心幼笑着双眼眯成一道月牙弯。

“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贝勒爷盯着唐心幼的脑袋,左看看,又看看,总觉着他看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