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话, 两三天。
“你干嘛呢?准备扔下我跑路?”黑黑浓浓的鬼影笼罩下来, 贝勒爷漂浮在她头顶问道。
“挣钱去。”唐心幼如实相告。
“一颗夜明珠还不够你花?”贝勒爷忍不住托腮思索, 回想他阴宅里还有什么不晦气的东西,能拿出来给这个女孩。
唐心幼不做声。
“也对, 这世上没人觉得钱压手, 对了, 你叫什么来着?”贝勒爷问道。
“我叫唐心幼。”
“……”贝勒爷管天管地,也管不着人家姓甚名谁,他自暴自弃一样说:“爱叫唐心幼你就叫吧。”
抬起眼睛, 唐心幼说:“你认识的唐心幼, 应该是一百多年前的人, 跟我兴许不太一样。”
只是可疑, 一百多年前的乾阳山,为什么有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弟子。
“嗯,我也猜到了,她兴许死了。”贝勒爷闷闷出声, 心里想的却是面前女孩说话口吻, 行动仪态, 就连本领, 都和他认识的人是相似的。
“你出门带我去吧。”贝勒爷殷勤的围着她转圈圈。
“您老哪来的回哪去吧,还准备赖上我?”唐心幼收拾完东西, 站起来伸伸腰。
“不赖着你,我走了。”贝勒爷说,他依依不舍, 回头看,唐心幼正埋头画符,根本不理他。
从江天隅那里拿来的符纸还剩下几沓,唐心幼都画成符箓,放在会随身带的包里。
要带的东西收拾停当,房子里只剩下唐心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