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格分裂的人都会这样认为，尊敬的宋先生。”

“还未请教你的名字。”

宋问川勾唇，不置可否。

“诺兰．尼科尔森，您可以叫我诺兰。”

“好吧诺兰，”宋问川勾过轮椅，自己挪上去，“听着，不论他到底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答案，都可以亲自来问我。另外——”

他抬眼，锋利如刀的眸光从诺兰脸上掠过，“我讨厌被人探知隐私，这位……神圣的？神父大人，下次再见到您时，我希望是在正常的环境下。”

“噢好吧——”

诺兰耸肩，侧开身体，“我很抱歉。”

他目送男人操控轮椅离开房间，对外面守着男人微微一笑便扬长而去。

“喂！阿川？阿川？”

谢子玉连叫了几声，对方却连头都没回。那一身生人勿进冷冰冰的气势，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

竟然没敢追出去。

“他——到底怎么回事？”

谢子玉拧眉，看向诺兰。

“如您所见，”诺兰将项链重新戴回脖子，他摊手，“看样子，第二人格先生的脾气似乎不太好。”

“第二……人格？”谢子玉声音艰涩，他想笑，却发现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