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冰阳却岿然不动,依然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肩胛,然后留下雨点般细细密密的吻,“你试试……”
挑衅最是让人不服,
试试就试试呗。
叶萦萦赧急,真的回身对准他的肩膀就去咬他,然而还没触及他的皮肤,男人便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撅起嘴,然后轻轻咬住她的下唇,说道:“叶萦萦,我再问你一次,你能不能听话些?”
她愣住。
因为她知道这次如果不听话,受到的“惩罚”该有多大,那种涩麻的感觉传遍了五脏六腑,让人不由自主地就卷起了脚尖。
她没再做声。
阚冰阳低头看她,在她眼睫处深深一吻,“乖,我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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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江镇的小桥流水,敌不过爱意缭绕的翻云覆雨。
于烛精心准备的韭菜炒鸡蛋,炒了倒,倒了炒,直到第三天的深夜,那扇门才缓缓打开,里面人说:“叶萦萦饿了,拿些吃的来。”
女人刚从花间冢回来,早就累得精疲力竭,她冷嗤一声,“喂,你小子把我当哥们还是当奴隶?”
阚冰阳整了整衣领口,依然还是那种波澜不惊的儒雅淡静,“于烛,算盘打响不费手。房钱我给了三倍,酒我也买了好几瓶,你赚得还不够多?”
于烛轻蔑挑眉,不置可否。
这倒也是,那8万8的好彩头可不是随便谁都愿意买的,这是他为叶萦萦“造孽”买的单,讹他一笔又怎么样。
“等着。”
于烛懒洋洋地摆摆手,下楼便往后厨走去。
阚冰阳看着她的背影,转身离开民宿厅堂来到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