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于烛在她对面坐下,“晏清舅舅那,可不太方便……”
两个女人的对话,永远是敞开心扉看彻骨髓的,叶萦萦又怎么会不理解她的意思。
手中没有酒,
只能以茶代酒。
她懒洋洋地举起手中的麦茶,旖旎风光漫天缈白,“好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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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三天,阚冰阳都没有再回来。
两个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距离感,不联系、不互找,连微信都没加回来。
“这几天这么忙,你那个小姑娘没跟你闹?”
邹成益从实验室里走出来,将报告交给阚冰阳。
阚冰阳接过,皱着眉头仔细看了一眼,没接他的话。
“河豚毒素?从死者指甲里提取出来的?”
“对。”邹成益点点头,“你让于灯拿去给韩队吧,他们一早去现场了,刚回来。”
阚冰阳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邹成益看着他的神情,紧了紧身上的白大褂,取下口罩,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哎,问你呢,你那个矫情得要死要活的小姑娘呢?我听于烛说,她没回家,一直在沁江镇住着?”
阚冰阳愣了一下。
矫情得……要死要活?
仔细一想,还确实如此。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骨,“嗯,在于灯姐姐家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