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叶萦萦冲她挤了挤眼,然后大言不惭:“不巧,我就是资本。”
“你可真是,瞎说什么……”饶芮眼眸深邃,斜睨她一眼,“……大实话。”
资本呢,图的是钱,网友呢,图的是乐,赞助呢,更有广告公司买单。
包装出来的人,
没什么太值得喜欢的。
饶芮怏怏摆手,调整了一个侧卧的姿势,比基尼环罩的胸部沾了一层厚沙,她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叶萦萦,问道:“喂,那阚冰阳呢?”
叶萦萦一愣。
确实,这三年,她都很少再刻意想起那个人,也几乎完全不提到一句。
对叶萦萦来说,阚冰阳大概只是她某种意义上的启蒙。
回想起前不久,一个外媒采访哈佛医学院的毕业生,其中就有阚冰阳,他时任江城公安局刑侦局法医检验中心的病理法医组组长,年纪轻轻就带了好几个实习生。
可谁又能想到,背后衣服一换,白大褂换成白长衫,又是另一副出尘脱俗、轻云出岫的姿态。
柔筋软骨,怡然自得。
你见血,他见光。
躺在那,更可以为你摆渡指路、超生轮回。
当年十九岁的年纪嘛,
面对一个长得帅、学历高、冷冰冰的男人。
还会弹琴,拿手术刀,关键你死了他都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怎么可能不喜欢!!
但是时过境迁,现在不一样了。
饶芮一直翘首等着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