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道:“她太小了。”
于烛一听,意兴阑珊,无聊地摆摆手道:“借口。”
工作日,繁重和疲惫交织,花间冢人少,音乐少了穿肠过腑的感觉,没了情调。
于烛挑眉:“你该不会真的因为周偲吧?”
阚冰阳低着头,眼睛阖了阖,沉声道:“不是。”
“啧啧,那你怎么不跟叶萦萦说清楚?”于烛纳闷,“我眼睛不会看错,你们俩还真就是一块馒头搭一块糕,天造地设的一对。再说了,门当户对,叶家和沈家,你们如果在一起,那不叫结婚……”
阚冰阳问:“那是什么?”
于烛讥诮笑笑:“那叫联姻。”
阚冰阳一听,淡淡摇头,“于烛,我为什么被养在紫灵山,你应该很清楚吧?所以,我和她,不可能。”
于烛稍稍反应了一会儿,也知道他的意思,噌得站了起来。
“阚冰阳,你真他妈是出家了吧?私生子算个球啊?我和于灯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
她激动坏了,嗓音都沙哑了起来,混着浪漫主义情调的酒吧小曲儿,有些不合时宜。
阚冰阳抬眼浅睃,张了张唇,却沉默。
两个人皆许久未语。
时间一长,于烛便憋不住了。
她冷嗤,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肩头,“你他妈的这是心理疾病,我建议你看看医生,赶紧治治。”
阚冰阳挥开他肩头的手,冷声道:“我这是心理疾病,那你是什么?”
时男时女,非男非女。
成天盯着花里胡哨的小妹妹,连眼睛都长在了头顶上。
一想到这女人觊觎叶萦萦,鸡皮疙瘩都酿了好几层。
于烛厚着脸皮挑了挑眉,“我俩一起长大的,你跟我急什么眼啊?”
她说完,酒吧的bg忽然换成了夜的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