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萦萦抱起手臂看着吴炫的表情,平平淡淡冷嗤一声。
吴炫:“啊?”
叶萦萦:“答案是钻石。”
吴炫滞了两秒,待反应过来被耍了之后,这才耐不住地点了一支烟,脸色懵黑:“行行行,你厉害,我玩不过你。”
“哈哈哈……”
瞧他认栽的损样,叶萦萦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她笑了好一会儿,把双腿蜷在椅子上,像个虾米一样缩成一团,然后偏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阚冰阳。
接着,抬起手,表彰大会似的饱览一番。
“看看我这高风亮节的师父,什么才叫做坐怀不乱,什么才叫做柏拉图!听我那脑筋急转弯跟没听见似的!纹丝不动、面无表情!”
男人闻言,抚在琴弦上的十指微微一颤,但也只是一瞬,便又不动声色地继续看琴谱。
阚冰阳平日里不苟言笑,辞色俱厉,在大家眼里,叶萦萦估计在梦里刨他祖坟都不知道刨了多少次了。
吴炫也是吃准了她这性格,知道她又拿别人来当挡箭牌,另辟蹊径以退为进。
他偏过头嗤笑:“对对对,你师父最好了,就算你坐他怀里,他都跟个冰雕似的。”
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就有人在乎山水之乐也。
阚冰阳的万年如一的表情终于冰山融塌。
叶萦萦坐他怀里,可不是一次两次。
柳下惠是有,但没那么多,更不会有高风亮节的礼贤下士,打着存天理灭人欲的旗号纵情声色。
他十指按弦收音,衣袖一挥,从容起身离开。
“叶萦萦,你错了,我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更不可能柏拉图。”
作者有话说:
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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