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油炒的素鹅都没有了鲜肉的味道。
她吃完晚饭,便急匆匆跑回了房。
推开檀木香的窗户,窥伺窗棂花纹,隐约瞧见对面那间房亮着灯光。
哟,这男人没下山。
叶萦萦从床头柜里拿出沈禾风给她的红布小包,敲响了对面的房门。
脚步声立刻传来,急促有力。
“师父?”
可话音刚落,
脚步声戛然而止。
叶萦萦愣了愣,又敲了敲门,催促他。
“是我呀,你引以为豪的好大徒,叶萦萦。”
她难得那么有耐心,故作乖巧不说,声音也嗲得甜人。
哪个男人听了心都颤,又怎么会不开门。
她倒数三秒钟。
三、二、一……
阚冰阳打开门,眼中无奈,还带着一丝疲惫。
“又怎么了?”
叶萦萦抬头看着他,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眼帘一掀,娇娇气气:“找你有事。”
她也学他,卖关子,藏点子,就是不把话说全了,想让他急不可耐。
可惜,人家毫无波澜。
他淡然自若,轻轻渺渺打量了她一眼,“你们剧组不是已经收工了吗?应该没我事了,我休息了,晚安。”
“……?”
叶萦萦怔住。
这话怎么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