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应该喊晏清什么?
侄?叔?
“师……叔?”
晏清微笑点头:“哎,侄儿,你说……”
“……”吴炫连烟都抽不下去了。
他不是滋味地抿了抿唇角,指着正殿方向道:“整天都在开坛烧香,你告诉我禁烟?”
“此烟非彼烟。”晏清笑笑,“主要是这烟容易冲撞神明。”
“行行行……你说得对……”
吴炫快要烦死他了,马上把烟灭了。
他正准备回房,突然就看见不远处一道虚晃的人影。
白衣长衫,两袖清风。
似乎还扛着个浑身湿透的包袱。
近了看……
不对啊,有手有脚有鼻子有眼,这可不是个包袱。
叶萦萦?
浑身脏兮兮的,腿好像还摔折了?
他赶紧跑过去,也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真的抱以同情,诧异道:“哟,大姐,你这是干什么了?跳崖自尽了啊?”
晏清也赶忙过来帮忙。
他还没见过叶萦萦这么狼狈过,灰头土脸不说,裤子膝盖处还有俩血窟窿。
“阚师兄,这是……?”
该不会被那一板子打的,真跑去跳崖了吧?
阚冰阳淡然道:“逃跑,摔了。”
吴炫唏嘘啧啧,一脸懵逼地恍了会儿,然后抿着嘴巴整个人跳着往回打了个圈,最后没忍住,憋了半天,拍着大腿笑得花枝乱颤。
“叶萦萦!我就说你熬不过三天吧?铁锅炖自己,别忘了啊!明天剧组就能上来,我得全程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