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倍?
十板子?!
手都打废了吧!
叶萦萦瞠目结舌,两只手都不由自主地缩进了衬衣袖管里。
这戒尺横截面大,打在手心,后劲儿疼得发颤。
不用看都知道,
已经肿了。
她这辈子还没受过这气!
看着男人挺拔玉立的身影濯姿,叶萦萦扯着嗓子嚷道:“我爸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你居然敢打我?!”
阚冰阳将戒尺抵在手肘,转身踱步到供桌前,将戒尺放回。
色厉内荏。
这小姑娘,也就嘴巴厉害。
他轻瞥一眼,缓缓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只是用戒尺在祖师爷面前训诫你,有什么问题吗?”
他一本正经地反问,看似将主动权抛给了她,实则让她更加被动,根本毫无反击的余地。
叶萦萦却不是好打发的。
她手掌疼得厉害,脑瓜子仍没停止转动。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靠,阚冰阳,你还想当我爸啊?”
要不要脸?!
要不要脸啊???
阚冰阳脸一黑,手指摩挲在供桌,小指微微颤动。
他问一,她却说二,难怪这么难服管教。
阚冰阳:“我对当你爸没什么兴趣。”
叶萦萦噘着嘴,反唇相讥:“当我师父你就有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