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身份不同,出生那天的意义也能变得如此不一样。
吴氏感叹着:“这人啊,还是得有点出息,别人才能瞧得起自己。”
连甄觉得这人的生平走向,怎么与在马场听到的向平那人如此类似?
想了想,她直接问道:“二婶可知他出生的日子是哪日?怎会被说成是诅咒之日?”
吴氏“ 嗐”了一声:“这也没什么好猜的,不就天狗食月的时候吗!以前人人都说天狗食月当时出生的孩子不吉,诚哥儿若是再晚点出生,只怕也得背负这样的名声,现在想想还真是多亏老天爷保佑。”
连甄笑笑地跟着回应:“是呀,多亏老天爷保佑呢。”
可眼里却没有笑意。
她总觉得这跟京城那几件事,并非巧合。
如今连宜州也开始有了这样的传言,若真是有心人刻意推动,背后的目的又是什么?
将此次事暗记在心里,她打算等与连业汇合时,再将此事说与他听。
而楼下,连诚的笑声停了,江霆坐在阶梯上歇息,连诚垂头问他:“不跑了吗?”
江霆把人抱到自己身边坐着,摆了摆手:“不跑了,让我歇会儿,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我儿子要是有你这么黏人就好了。”
这么爱撒娇的孩子,江霆还是头一回见。
连诚眨了眨眼睛,问他:“那江叔叔的儿子呢?”
“在京城呢,他自小身体就不好,跟我也称不上多亲近。”想到什么似的,江霆笑了声,“哦,对了,他也叫做城哥儿,不过是京城的城,并不是诚实的诚。”
听到有人跟自己同个名,连诚很是惊奇。
因为一直看着江霆的侧脸,连诚总觉得他在说起自己儿子时,表情似乎很是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