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接这么问出来,杜惠安胀红了脸,咬着下唇,不肯开口了。

白翎英撑着脸看着一切,指了指杜惠安,无奈替她传话:“这人上次输了不甘心,想问你平常都是怎么训练的来着,拉不下脸来呢。”

说完,杜惠安没有否认,只狠狠瞪了白翎英一眼,双颊更红了。

她轻哼一声,很不坦率地道:“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你若不想告诉我,那亲弹一次给我瞧瞧,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上次离得远了,又是在那样被完全碾压的情况下,她自己的心态崩得不象话,等回府后大哭一场仔细想想,她认为连甄可以的,她也应当可行,这才不死心寻上门来。

她也知道自己花朝节特意跟连甄叫板这事做得不厚道,拜帖会被连府拒了也是意料之中。

但,她若是这么简单就放弃,她就不是杜惠安了!

偏生连甄看着与京中哪家闺秀都交好,实际细想,特别有交情的竟然一个也无。

如硬是要算,那么时常找连甄麻烦的白翎英,似乎总能在第一时间见到连甄,她这才找上将军府。

杜惠安来意已明,连甄还没说话,江城就出声先替她拒了:“她不能弹。”

这话若由连甄说了,许会被当成推托之词,所以只能由他来说。

江城说得坚定,杜惠安也不至于会跟一孩子计较,只愣了愣,问道:“这是为何?”

连甄看出江城维护她的心思,对杜惠安解释:“我的手伤了,暂时弹不了琴,杜小姐怕是要失望了。”

这下不光是杜惠安错愕,连白翎英都竖了眉:“怎么回事?”

瞧她那紧张样,八成又往不好的方向想了,连甄忙道:“只是练得太过,歇一阵子就没事了。”

得知连甄还有在用药,也不是被人陷害,白翎英这才松了眉头。

杜惠安听闻此话,比起错愕,应当说是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