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连甄入座,孙大夫便按捺不住问了:“连少爷素日里可有头疼脑热的情况?”

这点龚嬷嬷常伴身边最清楚,当即摇了摇头:“少爷身子挺好的,从未听他喊过头疼,也不常发热,就连染风寒的次数都少,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

小孩儿体弱,三天两头总会闹些小病,可连诚打小就不用人操心这些。

孙大夫已被告知情况,透过龚嬷嬷这些话,加上方才问过连诚以及号过脉的判断,他抚了抚自己所蓄的胡子,拧眉深思。

连业追问:“可是有什么不妥?”

此言一出,连连甄也攥紧了手,紧盯着孙大夫瞧。

孙大夫“嘶”了一声,从他们给出的线索,他倒是想到一个病例,只不过没有几分把握。

瞧他们很是急切的模样,孙大夫“嗐”了一声,还是决定先同他们说说。

他身子凑向前,压低声音:“不知你们听过‘双面人’没有?”

双面人?

屋里其他三人对视一眼,均是摇了摇头,孙大夫想来也是。

“也难怪你们没听过,这病我行医多年,也只遇过那么一遭,医书上的记载更是少之又少,若非我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置信。”

一听是病,连甄小脸煞白,连业也变了脸色。

连业面色凝重,他问:“犬子莫不是也是得了这‘双面人’的病征?这可能医?又是如何判断真得其病?”

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也不难看出连业有多牵挂了。

连甄自己想问的父亲都问了,她便没说话,与连业同样焦急地等着孙大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