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渝:“愿闻其详。”
林文拉过椅子,坐下,“十五从小就对各种事物感兴趣,也喜欢去钻研,他脑子又聪明,学东西很容易就上手了,也学得精,大概是高中的时候吧?不知道他怎么的,忽然间对医产生了兴趣,他就跑来与我一同学习,由我父亲传授。”
“是吗?”
“说起来我就更气了,我从小跟着父亲学习,他一半路跑来的,学得比我还好,我没少因为他挨我父亲教训。”
林文说着说着,又止不住叹气,“不过他就学了一段时间,后来不是出国读书去了吗?就没碰过这个了。”
“他若是一直往医学上钻研,没准又要出一个医学奇才。”
秦有渝的手无意识地攥了攥,语气淡淡,“原来是这样啊……”
林文感叹完,回归正题,“你的脚这几天不能碰水,准时换药,还有忌口啊~”
秦有渝乖巧地应:“我知道了,谢谢。”
…
林文还有事,处理完秦有渝的伤就离开了,唐至送走他,端着温开水上楼。
他轻轻扶着秦有渝起了身,将水喂到她口中,等她喝完,又将她轻轻放回床上。
他把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黑眸望向秦有渝那仍旧没有什么血色的小脸,道:“睡吧。”
秦有渝却还是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唐至黑眸与她对视了几秒,勾了勾唇角,“怎么?”
秦有渝缓缓启唇,“我睡了,你就走吗?”